【元与均棋/岁岁有今朝】
算个生贺～
首先，祝我们棋元老师生日快乐！永远开心！多多人爱！
一些看完生日场贴贴后的激情产出
第一次写yyjq文，请咱们圈的各位带文豪大力批评我！
又名 徐均朔到底说了多少遍生日快乐
1.
电脑屏上亮着精确到走秒的世界时钟，现在是北京时间九月十号11：59。徐均朔盯着屏幕上长长的秒针，秒针尽职尽责地一秒一秒地走，电脑前的人忍不住打起节拍，指尖抖个不停，呼吸也跟着颤。
……57，58，59，秒针稳稳地停在数字12上，徐均朔轻轻点下绿色的“发送”键。聊天框里早早地就打好了“生日快乐”四个字，文本发出去的一瞬间，落下了满屏的生日小蛋糕，而聊天框最上头的名字赫然是“好哥哥”。
别问，问就是才给郑棋元改的备注。
郑棋元那边倒是秒回了消息。还是他一如既往的风格，两个字，不过这次带了个emoji表情。
是个双手合十的祈祷emoji。
徐均朔皱起脸，飞快地敲了行字回复他：哇，讲道理，谁家说完谢谢以后还加个双手合十的祈祷表情！
“郑迪你出大问题！”
“那是感谢……”
“明明是祈祷”，小徐煞有其事地摸摸自己的头，“去寺里拜佛的那种祈祷，我可受不起。”
那边没再回复他，他撇撇嘴，什么啊，卡零点给你过生日还这么冷淡。
下一秒一个视频通话打了过来。铃声响起的第一个旋律没播完，徐均朔朝手机扑过去，按下绿色的接听键。入眼就是穿着黑t的顺毛猫猫。
猫猫的手里端着一块他下午给他订的提拉米苏蛋糕，郑棋元也不吃，只是拿着蛋糕对着镜头360度地转，不时露出小臂上的纹身。徐均朔吞了下口水，一开口说话都结巴了起来：“你……你在干什么呢？”
“给你看看蛋糕”，郑棋元又把蛋糕端着转了一圈，现在徐均朔可以确定这是故意在馋他，他正要发出控诉，郑棋元放下蛋糕，蓦地一下贴近屏幕，低声说，“我很喜欢。”
不用照镜子，徐均朔知道自己的脸肯定红了，他战术性地低头，抬眼偷偷看屏幕上勾唇笑着的郑棋元。“喜欢……喜欢就好，嘿嘿。”
郑棋元总算不再逗他，把手机拿起来正对自己的脸，徐均朔这才直视着他，趁郑棋元还没开口，他清了清喉咙，对着镜头说：
“生日快乐，棋元。”
“哎呀，都三年了，咋还这么一本正经的”，郑棋元脸上抑制不住的笑意出卖了他真实的想法，“别给我整什么惊喜啊，你知道我不是特别喜欢过于形式的。”
徐均朔如小鸡啄米般点头：“知道了知道了，你喜欢的，我觉得你喜欢！”
“哎，你这人……”郑棋元仰头，像是无奈，嘴边的笑意越来越浓。他岔开这个话题：“你一会儿做什么？”
正好助理来提醒他该出门了，徐均朔套上件外套，手机放在桌子上，给郑棋元看他的下颌线。“一会儿啊……要出门去拍孤城。”
“你不是一般最后一场晚上拍吗？”
“哇，郑迪，我们不是说好明天晚上来给你过生日的嘛！”徐均朔对着空气挥了挥拳头。酒店房间的灯光照亮了他一半的脸，显得黑眼圈愈发明显清晰。
像个龇牙咧嘴的小熊猫。
“你是不是忘了！这很重要的！”
“好，明天来给我过生日”，郑棋元拖长了语调，也不再逗他，语气也放轻了，“不会忘的。”
徐均朔这才满意地点点头，末了还不忘关心夜猫子大爷：“你早点睡啊，明天还有分享会呢。”
夜猫子大幅度地点头，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听进去。
临到要挂视频了，徐均朔抿了下嘴唇，又说了一遍：“生日快乐呀。”
郑棋元扶额失笑：“知道了，你快去。”
2.
郑迪年轻的时候会整一些仪式感的东西，大肆庆祝每一个生日，叫一群狐朋狗友来家里开party喝通宵。开始吃素以后，整个人也淡了起来，偶尔刷朋友圈会看到一群小朋友卡零点给自己的朋友发生日祝福，他也只是摇摇头，表示这些都是你大爷玩腻的东西。
后来他过生日，最多叫几个好朋友喝喝小酒，高歌几曲。朋友们知道他这几年愈发佛系，卡零点给他发祝福的人越来越少。
因为熟悉的人都清楚，没了这个仪式感，也不代表不在意。
再后来，他在生日当天开个音，成百上千个年轻的、朝气蓬勃的脸庞对他喊“生日快乐”，他双手合十地感谢，感谢他们的奔赴，感谢他们的爱，感谢他们如此年轻，还可以享受每一个即将到来的欢乐与痛苦。然后他回到家，拿一个小蛋糕，一个人过了生日。
但会有这样一个人，觉得每一个节日生日都要有仪式感。
刚在节目上与徐均朔认识的时候，私下里出去聚餐，谈到恋爱时的仪式感，小年轻喜欢念叨一些天长地久、山盟海誓的话。比如有一句，“如果我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了，以后生命中每一个重要时刻，我们都要在彼此身边。”
那时的郑棋元只是哑然失笑，喝下一口酒，在心里感叹，年轻真好，总会相信一瞬间就是所谓一辈子。
直到确认关系以后，徐均朔会在每年9.11的第一秒给他发“生日快乐”，然后掉落下满屏的蛋糕。
他暗示过没必要这样，他们的感情不用靠这些来维系。徐均朔闻言，一张脸立马变得皱皱巴巴，上音最佳辩手的范儿都端了起来：“你过生日诶！生日是很重要的日子！男朋友不给你卡零点发祝福，这河里吗！”
还没等他说，最佳辩手直接结辩了，语气突出一个斩钉截铁：“这不合理！”
随他去吧，在他这里，徐均朔做什么都对。
近两点钟，郑棋元吃完了提拉米苏蛋糕，门口有人敲门。他去开了门，徐均朔带着西安秋初夜晚的温度进了房间，给他一个大大拥抱。
讲道理，他闻到徐均朔身上肉夹馍的味道了。
“棋元哥，生日快乐。”徐均朔的眼睛在昏暗的房间灯光下显得亮晶晶的，像湖面上倒映出的星星。
应答他的是一个绵长而温热的吻。
3.
一个小时前，徐均朔在拍孤城。
“哇，零点半的钟楼鼓楼没有人。”徐均朔感叹，咬了一大口肉夹馍。
零点半的任何一个景点都不会有人，助理姐姐心想。
“诶你看那边有人散步！”徐均朔朝助理姐姐招手，虽然压低了声音，还是咋咋呼呼地指着城墙下散步的小情侣。
助理姐姐会意，收了正在拍摄的手机。徐均朔双手插在衬衫口袋里，随意地靠在路边的栏杆上，眼睛和脑袋都跟着散步的小情侣转。
“你说他们是游客还是本地人呀”，徐均朔问出一个问题，助理姐姐知道他不是真的在问她，果不其然，下一秒他就自问自答起来，“是游客吧，西安本地人不会半夜逛鼓楼。就跟福州人不会半夜去上下杭广场一样。”
“哦不对，我半夜去过……”
讲道理，工作室的哥哥姐姐一直觉得，如果哪天因为天气原因拍不了孤城，徐均朔可以拿一张城市地图直接上岗做讲解导游。
他今天的自言自语格外多。
“唉……”他突然叹了口气。
助理姐姐打起精神，生怕他半夜给自己整emo了。
他要是emo了，我这个月奖金怎么办！
“上次跟棋元一起散步是什么时候了？”
助理姐姐：别问我我不知道！
“你说棋元为什么不喜欢大家给他过生日啊，一起过生日多热闹啊！”
助理姐姐：别问，问就是代沟。
徐均朔估计也想到了，他垂着头盯手机，虽然音量开得很小，在寂静的古城夜里，还是能听出这是郑棋元的声音。
“可我觉得也不是因为年龄的问题呀，岩哥就很喜欢我们给他过生日。”
“每次看程婴唱完请相信我，佝偻着身子被豆哥扶起来，我能感受到孤独的重量。孤独太重了，能压弯一个人的背脊，能堵住一个人的心口。这是他演戏的方式，灯光下他的眼睛好美，孤独也好美。可是这美的代价也太大了。”
“我觉得郑迪太孤独了，不是程婴，是郑迪，程婴可能有影响到他。但他本身也很孤独。是那种内心里的孤独。但可以理解，每个人的心里都会有一个被保护起来的、只属于自己的孤独平原。”徐均朔思考着郑迪为什么孤独的原因，盯着郑棋元刚发的微博视频。在自己都没察觉的时候，他的嘴角一直带着浅浅的笑，揉在长安初秋的月夜里，和月光一样，轻浅地亮着柔柔的光。
“可他是郑棋元啊，是……是我喜欢的人呀，我不想他那么孤独。”徐均朔又叹了一口气，愁绪与无奈的一声叹息随着晚风一起去向了远方。
他突然一拍手，把对面树上休憩的小鸟都惊到扑棱着翅膀飞走了。
“今天是他生日，四十一岁的第一天，是很重要的时候。我得赶紧回去给他过生日才行……”他三下五除二地吃完肉夹馍，潇洒地转身回酒店。因为步子太快，连没扣上的衬衫外套里都兜了风。
全程不知道小徐在说什么的助理姐姐：……不要靠近小情侣，会被秀一脸。
4.
分享会结束后，郑棋元和徐俊导演前后脚回剧组走台。大爷在赵孤剧组里一向是德高望重的存在，路上遇见的每一个演员见了他都笑呵呵地来一句“棋元老师/郑老师/棋元哥生日快乐。”
他程序化地双手合十感谢每一句祝福。好容易到了化妆间，迎面碰上从化妆间里走出来的徐均朔。
看到他的第一秒，郑棋元满脸写了惊恐。
他分享会的时候发微信说自己没到啊！他不是一向五六点才来的吗！
徐均朔无力辩解说：“才到，才到。”他赶紧岔开话题：“大家都在里面，你快进去。”
郑棋元扬起下巴，斜着眼睛看他。
“啊……怎么了呀？”徐均朔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，挠挠自己的脖子，颈侧上一块浅红色的印记被他一挠，更明显了。
“没啥。”郑棋元说着就要进化妆间。
后台的通道里没人经过，郑棋元的袖子被一只手拉住，他转身，仰着头，含笑看头上一撮呆毛都炸起来的小徐。
徐均朔拽着他的袖子，轻声说：“生日快乐。”
刚刚唱完《请相信我》已经入戏的郑棋元，这才给出了一个真正的、开怀的笑。
5.
陕剧基本满场了，返场的时候前排一大片的观众起身，虽然没蹦起来，但气氛到了。
郑棋元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，现在收回喜欢一个人过生日的话或许还来得及。
生命光芒的音乐还在响，照例从大男主郑棋元这里开始挨个击掌。先前因为剧组和剧本角色的要求，他和徐均朔返场基本没有互动。
今天是生日，可以任性一下。
永远十八的郑棋元心想。
先是和明道击掌，他余光里瞥到一个黄色衣角，寻思着今天的站位还挺近。他也没多想，与明道拥抱完以后，从善如流地和薛佳凝击掌。
他心里还想着该怎么自然不做作地和自家小朋友击掌拥抱，一只手就主动落在他的衣袖上，他抬头，正对上徐均朔的视线。
导演，是他先动的手啊，四舍五入也算是我主动抱他了。身边的演员识趣地往后站，徐均朔也顺利地在下一秒与郑棋元拥抱在一起。
这是一个短暂而又平常的拥抱，他们曾亲密无间无数次，根本算不得什么。但彼此身上的温度，让拥抱的余温变得如此漫长。他们俩都无数次告诉自己：这是舞台上，还在返场，才没有久久地抱下去。
在即将放手的一瞬间，徐均朔的手拥住郑棋元的背，呼出的气带了些许水汽和暖暖的温度，呼在郑棋元的耳边。他说的一字一句，无比郑重，只有郑棋元能听见，但同时旁人也能一览无余他的口型和这个依依不舍的拥抱。
“郑棋元先生，生日快乐。”
从零点开始，他私下说了好多好多遍生日快乐。以往说的那些在他们拥抱的一瞬间通通作废。即使之前说了再多次，但徐均朔还是想再这高朋满座、人声欢腾之时，嘴角噙着笑，直视郑棋元眼睛里倒影着的自己的影子，认认真真地对他说一声，“郑棋元先生，生日快乐。”
郑棋元有一瞬间的愣神，而这句话的始作俑者已然恢复了返场唱歌的状态，只有嘴角还挂着的一抹坏笑完全出卖了他的蓄意作为。
于是郑棋元也恢复返场的状态，用力朝观众席鞠躬道谢，挥手告别。
如果郑棋元回头看一眼，一定能对上徐均朔亮晶晶的眼睛，他的目光从来没有移开。
回到后台，导演皱着眉头看徐均朔，一张脸写满了“欲言又止”和“注意影响”。
“说好我主动去找你，你怎么先过来了？”
“哎呀，没事没事。”
因为这是你生日，是你人生中重要的时刻。
在千千万万个限制里，我仍然会在你人生中的每一个重要时刻，向你伸出手，然后我们给了彼此一个平常却意义非凡的拥抱。
是我给四十一岁的郑棋元的第一个拥抱。
6.
回到酒店房间已是近十二点了，郑棋元四十一岁的第一天，即将过去了。
徐均朔却非要拉着他去钟楼鼓楼玩。
还能怎么办，顺着他呗。
徐均朔小心地护着蜡烛走到他身边：“郑迪，过来许愿。”
“哎呀，不许，说了不喜欢。”郑棋元直摇手。
徐均朔有时候坚持起来真是执拗得可怕，他把小蛋糕往郑棋元脸上凑：“你喜欢的！”
“好，我喜欢。”郑棋元顺着他，停下步子，闭上眼睛许愿，才算完。
徐均朔跟自己过大寿一样开心，笑眯眯地对他说：“郑迪，祝你岁岁有今朝！”
“你真是，好执着于这个。”许完愿的郑棋元吐槽。
他随口一句吐槽，没想到给徐均朔整沉默了。
郑棋元头脑风暴地寻思着该怎么逗他开心，徐均朔转过身，拥住他。他的下巴搁在郑棋元的肩上，“郑迪，我说过的，我不会缺席你生命中每一个重要时刻”，徐均朔的声音低了下去，眼眸也随之垂下，脸上多了一小片暗影，“毕竟，我都错过这么多年了……”
郑棋元的手一下一下拍他的后背，拥着徐均朔的臂弯更用力了写。他回到酒店换了衣服才出来，条纹毛衣暖暖的，不扎手，带着郑棋元的温度和气息，像一方安稳的港湾，属于徐均朔的港湾。“那说好了。”
徐均朔抬头看郑棋元，两个人的视线对上。
未满二十五岁的徐均朔和刚刚四十一岁的郑棋元，说好了。
说好，在他们人生中未来的每一个时刻里，都不再缺席。
二十二岁的小朔的声音还在郑棋元的耳边回响，那是年轻的、满是希望的、对未知人生毫不畏惧的声音。“如果我和喜欢的人在一起，以后生命中每一个重要时刻，我们都要在彼此身边。”
说罢，他紧张地看了一眼正在喝酒的郑棋元。
二十二岁的愿望能不能实现，徐均朔不知道。毕竟是那么漫长的一生，他和郑棋元还有很长很久的岁月要走下去。
有时候徐均朔开玩笑说，要是现实是本杰明巴顿奇事就好了，郑迪是本杰明，这样的话他们至少有一个时间可以是同龄人。
精湛的钟表匠可以使时光倒流，悠长久远的钟声也会随着机械的老旧而停止，就像这世间辽远的风光山河，都会因为时光流失而逐渐失去他们原本的色彩，直到一切的结尾。
可是当时光倒流，万物消失，曾经热烈的情感也只是宇宙中一粒微弱的星火，不值一提。现实生活里到底不会有返老还童，就算在电影里，本杰明还是离开了黛西。一段时间的年龄重合与余生的长久陪伴，孰重孰轻，郑棋元相信自己总比本杰明幸运。
十六年的距离能拉得开光阴，能让一个城市改头换面，能创造近一代人的代沟。徐均朔在努力追上他的脚步，郑棋元也会朝他奔赴而来。
“郑棋元先生，你许的什么愿啊？”徐均朔咬一小口蛋糕，问他对面的郑棋元。
郑棋元摇摇头，只说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。
“哇，没想到你会相信这个。”
不信的，他本来是不信的。但他许的愿望和徐均朔有关，他便也信了。
深夜，古城的街上点了微弱的暖色路灯，将两个人挨在一起并肩散步的身影投在地面上。徐均朔晃了下脑袋，有些得意，一副特希望得到肯定的表情：“郑迪，你现在喜不喜欢仪式感了？”
郑棋元专心吃提拉米苏，刘海扎到眼睛了也不管，丝毫不给他面子。“我四十一了，讲道理，我还是不喜欢。”
“但我喜欢你说过的一句话。”
话痨小徐根本不记得哪一句，他一天要跟郑棋元说好多好多话，恨不得把正在经历的每一个细节瞬间都告诉他，聊天记录直接出一本徐均朔日记。
“如果我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了，以后生命中每一个重要时刻，我们都要在彼此身边”，郑棋元看着西安天空上的十几颗星星，复述出徐均朔说过的话，“大概是这个意思吧。”
他转头看向徐均朔，看地上的影子就能发现他实实在在地抓住徐均朔的手。“谢谢。”
不同于零点时的那句“谢谢”。
徐均朔偏头回想，到底是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，他觉得郑迪的手有点冷，要再握一会儿。
他想起来了。
他的原话是，后来人生的每个瞬间，都要有他的身影才好。
“郑迪”，他晃了晃郑棋元的手，喊他。
“嗯。”
“我想起来我的原话了。”
“你好厉害。”
“我要我后来人生的每个重要瞬间，都有你存在的身影。”
郑棋元转头看他，徐均朔感谢此时此刻是深夜，他觉得自己的脸发烫，不用想就知道肯定红了一大片。
空气很安静，夜很静谧，偶有几声蝉鸣从树间传来。郑棋元的面上还是抿嘴笑着，看不出情绪的起伏与变化。只有他自己知道，徐均朔的这句话，落在他心里最柔软的原野，让那片荒芜平原上重现了生机。
百草开花，蕨类长芽。
“我也是。”他知道，不用什么别的话语，不需所谓的言辞承诺，对于他和徐均朔来说，只要三个字就足够了。
这么漫长的一生，他只希望，往后生命中的每个瞬间，都有徐均朔存在的身影。
毕竟他许的愿望是，“希望岁岁有今朝。”
The End.
最后，祝我们⭕️老师，岁岁有今朝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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